在這一天裡......

當年還有在跑新聞的時候, 一位在國內的前輩跟我說:　要做好事，先要學好做人． 我一向以為自己好會做人，其實並不． 現在我才明白”做人”這個學問好深，當一個人去得越高，做事是相對低層次，會不會做人反而是成敗的核心． 高位，都不是做實務的位置，譬如說，層樓點起？個ｏｐｅｒａｔｉｏｎ點做？　這些都會有專業人士做好，不用你費心．高層都是搞人際的，人搞掂，自然找到最適合的專業人幫你把ｏｐｅｒａｔｉｏｎ搞定．但人搞不好，什麼都做不成． 商業機構如是，政府也如是．說穿了，所有事情其實都是人的問題． 最近的奶粉限購事件搞到中央出聲叫停，　因為傷害人民感情． 特區政府馬上責難說是海關前線人員的質素問題：　我的政策是好的，　是你們豬頭炳搞不清什麼是奶粉，什麼是奶糊．．．．執法亂來，拉錯人！ 即係咁，我有一個不一樣的看法． 我會想，到底是海關前線人員豬頭炳　？　還是制定政策的人豬頭炳？ 首先，執法人員都是跟你的條文做事，條文不清，做錯了，你怪不得人？如果每個前線人員都有高官們的智慧，那他應該拿人的人工，坐你的坐置，是嗎？ 所以下屬做錯事，一定都是上司的問題．因為你說不清，你高學問，高智慧，高人工的，連這一點點都說不清，不要寄望你的下屬會搞得清． 所以，本人認為奶粉限購事件基本都是上層官員的問題． 另一個是陰謀論． 一出事，高層的馬上把責任推到下層，也就是說明了大家關係好一般，有點疏． 這個就是問題了． 我跟你關係這樣一般，你要我執法；　好！那就有多嚴做多嚴，　有殺錯冇放過．一買多一ｘ，馬上拉人． 結果，誰被北京罵　？　當然是你不是我呀！ 你說到頭來，在北大人眼中，誰是豬頭炳　？ 如果大家關係好，就提一提你：　如果那個人一日來回海關３０次，那個人可以嚴懲．如果，這個人出入境紀錄正常，帶多了，最多沒收，警告兩句，那就好了． 何必搞到又拉又鎖？ 你說，這個是不是人的問題？ 人情在，問題可以搞好；　人情不在，明知你死，都不會提你一句． 這個是真實世界的運作模式． 奇怪是為什麼他不知道呢？

近年我發覺自己的酒量愈來愈好。 其實以前，具體一點說即在到英國唸書前，我是滴酒不沾的。可是在英國，酒比水便宜，而且「鬼佬」很少不喝酒，喝兩杯是一種社交，於是慢慢我也愛上了喝酒。 在英國時，我還上過幾課Wine Tasting課，在Oxford學這些都是免費的，可能是學校希望她的學生都是長袖善舞，讀得又玩得。 不過，我沒太大的天份。 老師教來教去我都分不清甚麼果味打甚麼果味，上了幾課就沒再去了。 後來，我認識了一位紅酒專家，他說：「張小姐，喝酒不需要甚麼學問，只要喝得暢快，自己覺得那支酒好喝，那它就是好酒！」 好酒，就是自己喜歡的酒。 小題：二鍋頭 + 可樂 = 倒地 說到酒，紅酒、白酒跟香檳，我最喜歡香檳。原因是它「快上腦」，不用喝很多，已經很放鬆了。 說一個小秘密，我在跑新聞的時候，每年到北京採訪人大政協會議時，最後一天我跟Crew都喝到顛！ 我們有一個喝法：先喝二鍋頭，二鍋頭酒精含量40度，可是白酒不易上腦，通常我們一班人會高高興興、熱熱鬧鬧地喝幾支二鍋頭，然後......好戲來了！ 我們一人拿一支可樂，鬥快喝完它，1、2、3......馬上有大漢「啪」一聲倒在地上！ 知道原因嗎？ 因為二鍋頭的酒精含度很高，一碰上有氣的可樂，一股強烈的酒精就會直衝上腦。 不管你有幾大隻，一下子，一個個昂藏男兒，統統倒下。 我跟他們一起玩，但從不喝，因為我是給他們善後的人。 首先，我要跟酒家付錢賣單，然後「運」這班男人回酒店。 你猜穿我一個人是不可能「運」這班爛醉男人回酒店的，所以，當中有幾個義勇軍是不許喝醉的，他們還有推貨的車仔在身邊，準備好把他們「推」回家！ 有一年，我們在南美，應該是智利吧，因為我們的酒店都是領導人下榻的酒店，大堂都有X光機，要用來驗貨的，因為他們喝醉了，不能用人行的通道，只有從X光機那邊過。 這一幕很好笑、很經典，有人拍了照成為了珍藏。 這個就是少年時的輕狂。 跑新聞的日子是快樂的。 有理想、有瘋想，交織了我們的少年時。 跑新聞時，他們給我起了一個外號叫「大小姐」。後來他們說，「大小姐」是因為我很惡，罵人罵得很厲害，但跟我開工好食好住，做完採訪，大家就玩到顛！ 很多年沒一起飲了！ 好，讀到此文者，找我！我請飲酒！

最近朋友傳給我一篇陳振聰受洗見證的文章. 陳振聰是誰? 香港人應該不會不知道他. 陳振聰的玄學風水, 神神怪怪的術數理論, 加上跟小甜甜的婚外情....曾經令他成為香港人最討厭的人物之 一.  不過, 一切都已經過去. 他見證時說: 我的人生, 大起大落, 窮過 , 有錢過, 捱過, 亦歎過, 但回頭看其實什麼都不是, 只不過過眼即去, 幻夢數碼人生. 但上帝就用這工具, 改變了我真正的生命,給我凡永恆的盼望.....我相信, 上帝對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有衪的旨意, 我只是靜靜地祈禱,等候衪頒下另一道聖旨, 接受任務, 展開新的明天." 我不認識陳先生,不過本來是有一個機會的. 不記得那一年了, 是我剛離開電視台,還是剛從英國回來(我的記性是很差的)有一個 中間人找我, 希望我跟陳振聰做一個專訪, 據說那是時候他人在日本,中間人請我到日本跟他訪問, 我想了想, 然後叫了一個好高的價錢把訪問推了. 因為, 我不想做. 原因是我不喜歡這個人. 我相沒有太多香港人喜歡他, 直到我讀到他受洗見證的文章,. 我相信他改變了. 一個人沒經過苦難,說不出以上的話的. 只有一個真正痛苦過的人, 因為要為他受的苦找出路, 才會明白一切一切的苦都是上天要你明白衪道理的一個手段. 你越執著, 越死心眼, 越頑強, 上天給你的苦會是最大, 因為苦不大你就不明白. 我好怕死, 所以一點點苦, 我已經叫救命, 已經馬上找苦口的出路, 所以我的苦比大他們的少好多. 真的, 你經歷所有的痛苦,其實只不過是你要明白道理, 之後讓你活得更快樂. 道理是什麼? 就是不要貪, 不要忿怒, 不要執着. 你想想, 你的痛苦來源有哪個不是來自以上的. 沒這些, 你就會好快樂. 陳振聰說, 現在的他只會等待衪的旨意行事. 人本來就是好被動, 只有不明白的人才說人是萬物的主宰. 人幾時主宰過萬物? 人只是演員, 衪是編劇; 衪要你走,你不能躺; 衪要你死, 你不能生; 衪是你娶a小姐, 你娶不到b小姐.... 是嗎? 人, 最多以只可以盡力而為. 其他的, 你我都控制不了. 陳先生說舊事已過, 一切都變成新的. 他的新名字叫peter. 下次在街上見到他, 記住叫他peter.

其實我覺得自己是幾有創意的. 我曾經跟朋友說, 沒心跳的彊屍可以跟人戀愛拍成電影, 幾時到喪屍呢? 因為彊屍有點看悶了, 於是不久 , "熱血喪男"就出台了. 當時我唯一覺得喪屍有點難搞的是他們太血腥, 好醜. 電影世界, 我認為一定要看俊男美女, 喪屍不美, 但原來導演和美指是好厲害的, 可以化腐朽為神奇, 不美可以變成美, 不單止是美, 簡易俊死. 電影世界真是無所不能. 相比之, 現實世界就枯燥無味了,包括戀愛. 沒心跳跟有心跳的; 食人和被食的可以排除萬難戀愛....愛確是無所不能, 在電影世界裡. 不過在現實世界, 愛的能力卻是非常有限, 又或者正確地說, 愛的力量確是無所不能, 只限當它可以發揮時. 很多時候, 在現實世界, 愛都是被遺忘被壓迫的, 愛發揮不了它真正的能耐. 彊屍喪屍跟人戀愛, 第一個難處就是克制自己不吃她. 這個是很難的. 但人跟人戀愛就不用克服什麼, 就算要..., 總不會比克服想吃對方這個難, 但人卻會因好多無謂原因去抑壓愛. 譬如說, 對方有沒有錢, 有沒有樓, 有沒有車, 有沒有地位, 在香港還是在外國..... 其實, 這些都是好次要的. 跟你一起時有錢, 有樓, 有車, 有地位.....又不等於一起後會繼續有; 沒有的, 又不等於一起之後會沒有.... 考慮這些東西先於愛是很低智的. 當然, 除了男女之間的愛, 國與國之間的都是愛. 前者已經不容易, 後者談愛以乎更不可思議. 2013年一開始, 地緣政治好不穩. 中國跟日本勢成水火, 國際問題專家認為中日打仗的機會比以色列等地方還高. 北韓核試, 伊朗又找到新核原料... 萬一以上有任何人按不住, 大家都拜拜. 有人說愛是很自私的. 我認為自私是沒問題的, 但要自私就要wisely selfish, 聰明地自私. 只愛自己的國人, 用傷害性的x器傷害你認為會威脅你的他人, 自己都賠上性命, 這個就不是wisely selfish. wisely selfish 就是我要自己好好過, 所以我也讓你好好過, 那我才不會難過. 我愛你, 我讓你好過, 其實我是想自己不要煩, 想自己好過. 這個intention 其實是很自私的, 但又如何? 如果人人都可以wisely selfish...

SARS 十年, 原來, 不知不覺已經十年了. 我還記得sars是在2003年 3月爆發的, 爆發前兩個月, 我在廣州採訪廣東省人大, 留了兩個多星期, 後來才知道, 那個時候, 廣州已經流傳有瘟疫, 我是直到三月份, sars在香港全面爆發, 才知道那時候在廣東的兩個幾星期真係好險. 其實, 很多過去的事情我現在都記不起了, 剛才看星期日檔案時, 老媽說, 原來sars期間, 有一天, 我打電話告訴她我在發燒, 我怕是感染了,說會看完醫生才回家, 如果有什麼問題, 我就不回來, 自我隔離. 呀媽話當時比我嚇到喊.其實除了醫護人員, 記者都是很高危的一群. 但是原來我有發燒這件事, 現在已經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只記得, 當陶大花園e座居民要全部隔離當晚, 我在新聞房, 我好難過; 幾天後, 4 月1 日, 張國榮在文華跳樓, 我真的崩潰了, 一邊寫稿, 一邊哭.....覺得好慘好慘. 張國榮出殯那天, 新聞房很靜, 大家都沒說話, 只聽到間中的飲泣聲. 老媽說沒後悔03年沒買樓, 因為這樣的環境, 誰還會想到錢? 四個月後就是7. 1 大遊行, 50萬人上街, 當中包括我. 不久, 董建華落台. 03年是不堪回首的一年. 香港人要記住歷史, 包括社會衛生和對政治人物的監督, 不要讓歷史重演.

這次真的很難看. 夢熊以死控訴cy 說謊, 這回可以點收科? 很多政圈朋友認為, 北京一定震怒夢熊不估大局, 打亂盤棋, 有說北大人會以夢熊的經濟問題打擊他, 就是所謂"屠熊" 以免他再爆大鑊. "屠熊" 是逼不得以, cy站不住不是問題, 但cy下台, 還是因為誠信問題下台, 一手棒他上位的北大人就很沒面子了. 今天就說說面子問題. 中國人特別看重面子, 所謂人要面, 樹要皮. 北京這十年八年好不容易走上國際大舞台,事事都盡量要表現氣度風範, 跟外國的superpower看齊. 香港內部有甚麼問題, 北大人都說是外國勢力, 又或說是" 李氏力x" 或是泛民搞鬼. 過去, 李柱名等人被北大人打成大反派, 香港有什麼問題, 外國唱衰香港...都是他們做的"好事". 其實, 北大人還是要感他們恩, 他們真的好使好用, 做了北京塑造的反派好多年. 但是, 他們都搞不垮香港. 能搞垮香港的, 是北京想不到, 俗語說的" 籠裡雞". 有誰對cy的指控會比bear bear更有殺傷力? 有誰對cy的指控會比bear bear更有說服力? 北大人即使為了大局逼不得以要"屠熊", 但如果我是北大人, 我會知罪魁禍首是誰, 就是一手棒來的cy. 特首先生的誠信有沒有問題? 這個是一元的問題, 只要智力正常的人都會知. 特首先生這半年以來, 為香港解決的問題遠遠不及他製造出來的問題. 譬如說建制派的斯裂, 這個裂縫是前所未有, 這個更是修補不到的裂口. 還有他以前開的空頭支票. 港產片有句對白: "出得黎行, 預左要還." bear bear 要他還, 不還就反面不認人; 那除了bear bear, 特首先生還有什麼其他承諾呢?解決了bear bear, 是不是就真的再沒有別的對現不了的空頭支票? 香港的一國兩制做不好是北京的面子問題; 香港選了一個說謊特首出來也是北京的面子問題, 因為大家都知我們小市民沒得投票, 而選委那1600人都只不過是投票機器, 北京要誰做特首, 他們就投誰.所以說到最後, 沒面子的是北京, 因為看錯了人; 做錯了決定, 打壞了一國兩際這盤棋. 北大...

早幾天, 跟一班中學同學見面, 有男也有女, 都結婚了. 其中一對, 男的是中學時代的風頭躉, 長得帥, 高大又是運動健長, 能跑能跳又游得快, 小時候., 這一類" 出類拔萃"的朋友都會被其他的小學雞視為" 花fit"型的, 因為其他人都老老土土, 唯獨他有型有款,於是大家都跟他的太太(他們是初戀情人）說他長，說他短，　說他是花心蘿蔔．我是唯一一個沒說他壞話的．因為四肢發達的， 從來不是我杯茶．我喜歡智慧型的男士, 於是我保持x默． 廿年過去，大家再聚頭，　我才知道，我這位老朋友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好男人. 真的好到不得了,人很重感情,有義氣, 十幾年來, 雖然他的外型可以讓他有好多女朋友, 但他對家庭的忠誠始終如一. 同學之間, 結婚離婚都不是鮮見事, 只有他除外. 我後悔了, 我對他和他老婆說: 早之你人品原來甘好, 我讀書時就橫刀奪愛啦! 當然我是說笑的. 那時候, 我和他的另一位同學拍拖. 那個人是思考型的人, 但是人是有點問題. 這個是中招之後才發現. 經過跟他這一段之後, 我才明白跟人交往, 不論是男是女, 是朋友還是情人, 都要搞清每個人的人格和性格. 人格有問題的, 做朋友都無謂; 性格有問題的, 就要看你自己受不受得了, 受不了, 請盡早劃清界線; 如果人格和性格都有問題的, 這類人不適合在地球居住, 因為他們會累己累人. 可是, 這個道理我知道得明白得有點遲. 老友說: 你是做新聞出身的, 不是喜歡為每件事做個結論的嗎? 為什麼這次不? 唉! 他不明白我. 我是對其他人的事就清醒, 對自己的事就很糊塗的人. 尤其對感情事, 反應很慢, 不誇張, 我的反應是慢幾年的. 譬如說, 一個人喜歡我, 我會兩三年之後才知道. 當中人家不是沒暗示, 不過是比較subtle, 我的女朋友們, 一講就知, 我卻公仔不畫出腸就不知的那類人. 我在英國唸書時, 我的教授跟我說, 每個人頭頂上都有很多天線來接收不同的message, 好以霍金 , 他的天線是跟外星人connected 的, 所以他可以看到寫出我們看不到感受不到的東西. 有些人對感情特別敏感, 於是這些人經常fall in and out of love, 有些人...

賊有兩種, 一種是"讓子彈飛" 裡張麻子那種, 專幹大世界的; 另一種是偷雞摸狗的, 譬如說打劫呀婆, 打劫鳳姐....總之就是在弱勢一群中搵食的. 做賊已經衰, 專做偷雞摸狗的那種, 我聽我小學同學的爸爸說, (他是在懲教處當大sir的)這種人入獄後, 好容易會給其他犯人無原無故打一身,因為連其他賊人都看不起他們做的事. 在賊人眼中都有盜亦有盜的概念. 打劫呀婆的賊人,人人喊打, 但最近我才發現, 呃呀婆錢, 打劫呀婆的, 不一定是賊, 好多不孝子孫, 他們的行為跟賊佬沒分別,一樣騙自己老父母錢,其實跟打劫差不多. 最近有一位朋友,(嚴格來說, 他不是我的朋友, 他是我爸的朋友)的老媽中風, 八十幾嵗老人家中風是大件事, 她的子女(即是我爸的朋友)環境不錯 ( 至少在我的尺度), 但他把老媽送進公立醫院, 我認為以他能力, 私家醫院是可以負擔的.但這個也不計了, 兩家人(老婆婆有兩個仔)竟然關心的不是老婆婆的病情, 而是她的身家. 聽他們說老婆婆有一百萬身家. 嘩! 一....百....萬!! 聽他們說起這一百萬好以天甘大, 彷彿用一世都用不完的, 你爭我爭, 是真實版的唐心風暴. ......我不是大口氣,一百萬, 算什麼? 是不是一世用不光? 父母, 親兄弟難道都比不上這一百萬? 兩兄弟因為這一百萬變了仇家, 最慘老人家中了風, 肉隨針版上, 罵又罵不得, 連打巴這班不肖子的氣力都沒有...人生走到這一步,對自己的事完全無能為力時, 有什麼比這個更慘? 我跟老爸說, 這些朋友不要也吧. 他們的行為跟打劫呀婆有什麼分別? 簡直是強搶! 打劫呀婆察人會拉, 罪成入獄會被人打; 但這些不肖子孫卻是合法賊人, 呃錢, 搶錢卻不犯法. 但是, 我相信這個世界是公道的, 他們會有報應的, 只是時間未到. 田家炳把所有身家都捐出來, 一毛錢都不留子孫, 記者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老人家說了一句很有智慧的話:" 如果他比我出色, 我的身家不用留給他; 如果他比我沒出色, 就餓死算了, 也不用留." 留錢財給仔女的都沒什麼好, 反而讓他們貪心起來. 做人子女的, 貪父母錢財也實在太沒出色了吧!!! 做人有點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