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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ne, 2006

Richard Li

李澤楷要賣電盈,北京反對,父親李嘉誠阻止兒子無效,又不能得罪中央,那麼「要賣就賣給我吧! 」李澤楷偏不要賣給父親。 這樁新聞令我想起小時候看過的一套電影—教父。 教父 Don Corleone拒絕一樁毒品生意,但是他的養子Sonny卻向對方表示對這樁生意有興趣,對方看見他們父子之間的矛盾,利用這個機會挑撥離間,最後計劃要暗殺教父。 這個雖然只是電影僑段,但是我認為當中有很多道理是很真實的: 你的敵人很多時就在等待一個機會把你打跨! 教父跟他養子之間的矛盾,就是一個很好讓敵人攻擊的機會: 利用他們之間的意見不合,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去制造更多的衝突,更多矛盾,而目的只有一個: 就是把高高在上的教父拉下來。 人的思想很複雜也很可怕,只要讓他壞的意念一起,他就可以想盡辦法把你打下來,所以不要讓人家的壞意念萌生,,這道理就是叫你小心財物,財不可以露眼一樣簡單: 很多人本來是沒有偷東西的念頭,但是你把大張銀紙放在桌上,別人偷東西的念頭馬上就起來; 李家父子這次的衝突後的後遺症看來甚大!

my new boo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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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ill have a new book published this July, the royalty of the book will be donated to the Salvation Army for children's education in the mainland. I really hope the money will give our next generation a chance to go to school.... 這是我幾年前看到的一幕…… 凌晨五點左右,天還未亮,遠遠的山上,一班孩子排成一隊,穿着黑色斗篷,從不到兩米寬的山路上走過。我好奇的詢問當地人,他們告訴我那些孩子正上學去。 去上學; 凌晨五點鐘; 陡峭的山路! 原來是孩子們去上學!當地人還告訴我,這些孩子要走四個多小時才能到學校,而晚上又再走四個小時回家。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那#的孩子,就是這樣上學的。 自己親眼看見才明白,對於這些貧困山區的孩子來說,「求學」這兩個字意味#多重的意義。外邊的人叫這些穿黑色斗篷的孩子做「烏鴉」,因為遠遠望去,一件又一件的黑斗篷,像「烏鴉」一樣。我想,本來是朝氣勃勃的小孩,為甚麼竟然被比作不詳物呢? 過去幾年,這一幕一直在我腦海中從未脫色;到英國唸書之後,令我更明白教育學問的重要。我希望透過這本書點點的收益,為國內孩子帶來一個求學的機會。較了解救世軍在國內的工作網絡很大, 而且較為完善 , 我認為他們絕對能夠善用每份每毫在山區兒童身上。 We will have exhibition later in Hong Kong...

My footprints in Oxford II

不是說過牛津有三十九個書院嗎? 這一回可以說一說書院之最。我到牛津之前,替自己做了一個checklist,就是看看一年內,我可以在三十九個書院裡,到過幾多個; 這個checklist, 我認為很有意思,因為大部份書院都不會開放給非member of the college進內參觀,除非是被邀請的; 所以到過越多書院就代表自己非常well socially connected,我想,我比很多的牛津生到過的書院更多,我一共去過了三十一個書院! 對這個成績,我很滿意!所以我想我是有資格說說書院之最。 先評一評各書院的說食物,大部份的書院都會提供早午晚三餐給學生 , 又平又多,三四磅已經可以吃得飽飽的; 算食物最多的必定是Templeton college,這個書院只收商科學生,所以吃得最executive; 味道好不在話下,而且他們有很多平日不會在英國看到的水果,例如荔枝,火龍果…等。至於最差的恐怕是christchurch,我有一位朋友是亞洲女孩,她跟我一起到christchurch吃飯,剛離開dining hall她就說: 我又餓了! 吃不飽是留學生最大的痛苦! 還有,飯堂最大的是st. Catherine college,我的朋友跟我說,他們的dining hall是全牛津和劍橋最大的一個。 環境最好必定是magdalen college。據說能進入magdalen college的都非等閒之輩,家勢赫赫有名的大部份都會被分派到這個書院,我有好幾個拿rhodes獎學金的朋友,都是magdalen college的院友; 書院裡有一個聞名的deer par,是學生宿舍對外的一個私人花園,在裡面你會看到士不少鹿兒有大有小的在奔跑或吃草…據說,鹿兒的數目不能比college的教授人數多,如果一個教授去逝,他們就會殺掉一隻鹿,有一個香港學生反問:那麼殺了一隻鹿,又會不會殺一個教授呢?大家都給他逗得大笑,當然這個只是開玩笑吧! 至於感情最深的必定是green college; 它的歷史只有廿五年,但是建築物是十八世紀的,它跟牛津大部份書院的古舊建築不同,我們有一個很大的遼望台,下面一片綠油油的,它是一個醫學院,但也有新聞研究,它就是我的書院。

My article in Ming Pao: 告別牛津

編按:張寶華在英國牛津的一年留學生涯將近尾聲,有點像回程前收拾行李般,她整理在這如同世界縮影的頂尖學府中遇到的人,聽來的故事,開闊了的視野,對自己,以至傳媒和教育的未來之思考。 這一年的學生生涯還有一個多月就結束了。剛到牛津,正是步入冬季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天都是灰灰黑黑的,暗晴不定,一時大雨一時下雪,捱了差不多一年,現在陽光暖暖,可惜可以「享受」的時間已經不多。這一年時間好像過得特別快,一下子就過去。有時候,回頭想想,人的一生也是這樣,眨眼間一輩子就完了。 這一年讓我思考得最多的是,在未來的日子,我應該怎樣走我的一生?怎讓才可以活出真生命? 現在我還未有一個很肯定的答案,但是牛津大學給了我一些很重要的啟示:大學城不是一個很大的地方,但是它竟然是世界的一個縮影。在這裏,什麼國籍,什麼背景的師生都有,各人有各人獨特的經歷和價值觀,隨隨便便跟他們其中一個閒聊,只消一個下午,就等於是看了一本書,每個人不一樣的成長背景和經驗,對我的衝擊很大,眼光頓時也擴闊了,我終於明白「diversityofopinion」和一個開闊的視野,對一個人的成長甚至一個國家的發展是何等重要。 「外」改變了,「內」沒有 我想,值得我們思考的是如何讓下一代擁有更開闊的視野,讓他們不要只看到小眾利益,而忽略大眾。這個世界有很多不公平不公正的事,要改變這些,有人迷信權力、政治甚至戰爭;認為政治改革,制度改革或者拉倒一個專制主權,問題就可以解決。我想這最多是改變「外」,沒有改變「內」;我所說的「內」 是人自身的素質。大學裏的一位美國朋友,曾經在克林頓主政年代於白宮工作。那是1998年,克林頓第一次訪華,他負責克林頓的對華政策,不久後他離開白宮,說是因為看見政治原來解決不了困難,反而產生更多問題,白宮裏面的人都有很多私心和偏見。這就是「內」的問題。 他最後選擇了當教師,他說要改變世界的根本,不能靠外來的力量,而是要由人的內在改變開始,這只得依靠教育。教育就是要打開我們下一代的思想空間和心胸視野,只有這樣人才會變得包容和培養出接受別人跟自己的不同的胸襟。 過去當前線記者的時候,跑了三十多個國家,讓我有機會接觸很多不同階層和不同國籍的人,有些朋友不是太友善,但也算不上是「壞心腸」。我結論是人性總的是善良的,在我們心裏有badangels也有goodan-gels。很多時候人都是因為他們教育水平不高,又或者目光...

My footprints in Oxford-chrischu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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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在牛津的一個學年快過去,再過半個月,大部份學生都會離開校園,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沒想到一年時間,會過得這樣快,剛到英國時的情境還像昨天一樣。 我想,是時候寫一些關於牛津的點滴,或者可以由書院開始說起,牛津是書院制的,裡面一共有三十九個書院,而保留最古老英國傳統的是CHRISCHURCH COLLEGE。 CHRISCHUCH COLLEGE 的名氣全校最大,每年英女皇都會親自到這裡跟它的教授和學生見面午餐,這裡出名的原因還有很多,譬如說: 家喻戶曉的童話故事 “愛麗斯夢遊仙境”就是在這裡寫成,還有電視“哈理波達”也是在它裡面取境; 它的學生不是成績全校最優秀的,就是家裡有 “了不起”的背景。要進入這個名牌大學已經不是容易的事,在裡面,就連書院都還要再比高底,在裡面的競爭如何之大,可想而知。 CHRISTCHURCH平日都是不讓外人進入的,即使是大學裡面,別的書院的師生,也謝絕參觀,氣焰得很; 只有星期日,它的食堂是開放給大學所有的學生在裡面吃早餐; 只是,你們可以在裡面進食,不能拍照; “為什麼不可以拍照? 我也是大學的學生!”他是我在商學院的一位朋友。 “你要在食堂內拍照,除非你是CHRISTCHURCH書院的成員。”食堂的負責人 說。 我的朋友馬上被氣得7孔出煙。 CHRISTCHUCH的氣焰囂張還不止如此,那天我們一幫人在裡面吃完早餐之後,順道在它的花園走走,一拿起照相機,又給人喝停: “你們過來看看!” 他是CHRISTCHUCH 的一個保安人員,語氣又粗又囂張。 “你們會看英文嗎? 你知這個板上寫什麼嗎?”他看我們是一班亞洲學生。 結果又吵起來。 Christ Church的院規的確是討人厭,只是慕名而來的人始終不斷,讓它幾百年一直的氣焰下去。

Time flies...my footprints in Oxf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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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從來沒有過新聞自由,我不知道什麼是新聞自由....

普京有一句「名言」: 「蘇聯從來沒有過新聞自由,我不知道什麼是新聞自由,更不知要如何做才是新聞自由。」普京是秘密警察出身,他過去的工作是監控,這個背景,大概可以解釋他對新聞發展的態度。 "他把所有的電視台都變成國有的,那時候還有零星的示威,反對侵害言論自由,新聞自由,這些示威都是在莫斯科,大概人家都說新聞記者是無冕皇帝,這句話套在西方發達國家可能會比較適合,但是在中國和俄羅斯,槍桿子和筆桿子都是政府掌權的兩大武器,新聞媒體都是政府擁有,記者在政府眼中不過是配合宣傳的工具,那談得上是無冕皇帝?" Angleina 說. 他是我大學的同學. 作為記者,我們的職業價值就是去發掘和報導事實,我們並不是政府和政府根本是兩種工作,我們雙方從來就是站在不同角度看問題,當記者的一筆做刀,一筆做劍,要把社會上不公平的現象報導出來; 可是在很多國家,記者們這個應有也是最基本的良知,卻被政府痛斥是缺乏把關意識,政治立場不正確,一篇對得良心的報導往往會惹來莫名其妙的禍。 我還記得國內曾經有一位資深記者說過: "內地記者有不說話的權利,但沒有講假話的權利,講真話原本是記者的底線,對內地記者卻是一條高壓線。" 在莫斯科, 情況原來也差不多.

魔鬼和女人

蘇格蘭有一個著名的 “Ghost & Ghouls walk” ,每天晚上大概九時開始,只要是在愛丁堡廣場附近,很容易就會看到一群又一群的遊客,眾集在愛丁堡的市中心的教堂外面,等候着一位身穿黑色斗篷,手上拿着一支白洋X的中年女人。 在大家不以為意的時候,這個巫婆打扮的婦人,會輕輕的由人群後面走出來,目不轉睛的盯着你,然後用她那一把極之低沈的聲音,叫你跟她走。 她把大家帶到愛丁堡每一條最暗最窄的小街小巷上,用她那把又低又沈的聲音,說出過去所有有關蘇格蘭的最黑暗的歷史故事和種種似是而非的傳聞,她說在17世紀的時候,蘇格蘭出了一位被認為是他們歷史上最邪惡的壞蛋; 這個人年輕的時候本質本來不錯,一天他遇到一個很美很美的女人,跟她相處了一天之後,他決定向她求婚,可是當他正陶醉在這個女人的美色的時候,這個女人變了一隻惡鬼; 惡鬼跟這個男人說: 「只要你把你的靈魂出賣給我,金錢,女人,權力你可以享之不盡,而且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打倒你! 」 這個男人就把他的靈魂出賣給惡鬼,那一天開始,他無惡不作,但是誰都沒有他辦法,因為即使他被政府判了死刑,將要被吊死的那一刻,那位本來要向他行刑的人突然間無原無固死去,所有人大家都為之驚訝,而這個男人更加相信惡鬼的承諾,認為惡鬼會保護他; 當大家都以為拿他沒法的時候,突然間一個人由人群中走出來,說他可以把這個惡霸吊死,結果他真的把他吊死了! 這個人是誰? 他就是那位本來要向惡霸行刑但被咀咒而死的人的妻子,她要向那個惡霸報仇,惡霸死後再遇上惡鬼,他憤怒地質問惡鬼,為什麼他沒有遵循承諾? 為什麼沒有保護他? 讓他白白被那個女人吊死; 於是惡鬼再一次露出猙獰的面孔: 用力把這個男人拉過來,貼着他的面說: 「我只是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打倒你,沒有說女人不能打倒你!」 魔鬼和美麗的女人都不能相信!

ICE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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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 普遍香港人對冰島的認識不會很多, 小時候, 對冰島的認識僅是每年從電視看到的世界小姐選舉, 冰島小姐以乎比別的國家的女孩神秘, 又特別漂亮... "這是冰島小姐....."這是電視機傳來的聲音 冰島是一個神秘的國度, 去過的人不多, 書本上的介紹也有限.... 第一次踏進這個領土, 有如去了月球一樣, 沒有樹, 沒有草, 地都是黑黑灰灰的; 再走遠一些, 整塊看見地都在冒煙, 好像是被燒着了一樣; 地球竟然有這一個角落....

六四17年

星期日是六四17周年,眨眼間就已經17年了,六四對我這一代,生於70年代的人來說,是一生中最難忘的一個洛印。 八九年六四的時候,我們都是一群十多嵗的中學生,尤其長於香港這一群,除了書本,最多只關心譚詠麟還是張國榮,那個在 “勁歌金榜”登上冠軍,什麼社會國家天下之事,沒有多少人有這個 “思維能力”去關心; 然而六四給我們上了一次一生難忙的課,只是這堂課用了多多少少的人命去換回來? 它糙塌了多少人對國家的希望換回來? 過去有不少朋友問我甚麼當上記者來,的確,當記者從來不是我的理想,我沒有這個情操,也沒有這個抱負; 只是當我還是黃毛丫頭的時候,我看見比我年紀只稍稍大一點的年輕人,他們年輕有為,前途正是一片光明的時候,他們在廣場上幹什麼? 他們在追求什麼? 他們在堅持什麼? 他們有些人最後連自己都賠上了,他們為的是什麼? 我開始反思,我到底需要的是一個怎樣的人生? 金錢只能滿足最基本的需要,生命是否可以不一樣? 這個問題除了我,原來還有一個人在想,是余杰。 余杰跟我風馬牛不相及,那時候他在四川,我在香港,只是我們不約而同因為六四而決定了終身要走的路; 我跟他從不相識,直至是零三年一次偶爾的訪問,我才知道志同道合的人原來不少。 還清楚記得余杰跟我說他為什麼要當上作家: 「聽到了美國之音、BBC,然後那一件事對我一生產生了巨大變化,就是使我產生了這樣一個理想──一輩子絕對不能夠成為謊言組成的一部份,一輩子要堅持真話,要做一個獨立的知識份子,要對中國的民主進步貢獻自己的力量。」 “不能成為謊言的一部份” , “要做一個獨立的知識份子” , “要對中國的民主進步貢獻自己的力量” 這三句在我當上記者之後,更明白說時容易,做起來卻千斤重; 知識份子跟民眾應該是息息相關的,民間的苦難、民眾的痛苦,知識界有責任向政府反映,可是現在,我不願意說很多人,但起碼有一部分人都不願這樣做。 在中國,說實話是要付出代價的,在西方記者說實話是基本要求,這個基本原則 在中國到現在還是一條高壓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