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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y, 2006

陳水扁vs馬英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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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李登輝曾經感慨地說: 「馬英九官運太好了!」 我想如果零八年馬英九真的成功登上總統寶座,也不簡單是因為官運太好,最重要還是陳水扁,要是沒有他的黑,那可以令馬英九可以持續發亮? 我要是馬英九才不會馬上罷免呀扁, 誰知醜聞不會越揭越臭? 我要是馬英九, 只要司法部公平公正公開, 慢慢查...仔細查...看民進黨何以招架?

蘇格蘭的 "中國熱"

董杰和曹振波都是在蘇格蘭留學的內地學生,一位唸會計而另一位則是物理系的博士生; 近年蘇格蘭政府推出了一個叫做「fresh talent」的計劃,重點在亞洲推廣,因為蘇格蘭政府認為未來的廿年,亞洲將會以更快的步伐發展起來,發展的潛力會遠超過美歐等國; 因此蘇格蘭政府認為必須在別的國家加入競爭之前,更早跟亞洲國家打好關係。 這個「fresh talent」的計劃,其中一個推廣重點就是在中國,他們目的就是要把像董杰和曹振波這些在中國最頂尖的年輕人帶來蘇格蘭,蘇格蘭政府除了為他們提供獎學金之外,畢業後還會為他們提供就業機會,好讓他們為蘇格蘭的未來建設。 計劃的負責人跟我說,兩年前他們構思這個計劃,是希望透過這班中國留學生的關係,不單止加深跟北京的合作,更重要的是這班年輕人來自中國,也了解中國,他們可以幫助蘇格蘭的企業打開中國生意的大門。 這位負責人跟我說,蘇格蘭加緊跟中國的聯繫和合作,已經成為他們基本國策之一。 蘇格蘭的「中國熱」在他們的議會裡也可以看得出來。 這次是我隨國家領導人跑遍世界大大小小議會以來,第一次看到有會議小冊子,是用中文印製的,題目叫做「讓蘇格蘭議會聽到你的心聲」,裡面除了介紹議會的運作之外,更鼓勵華人積極參政,無論是參加議會選舉,或者是為委員會工作獻計,參加跨黨派團體等等; 蘇格蘭政府認為,華人應該在蘇格蘭的大大小小的事務中,發表言論,好讓他們的聲音被聽到。 這次到蘇格蘭,是由牛津大學的安排的,我們除了參加這邊的一個人權論壇之外,還有跟蘇格蘭的首相,國會議員和部長見面; 這個五天的行程不單止令我對蘇格蘭認識加深,也讓我想起一位美國學者 JOSEPH NYE 寫的一本書叫做「SOFT POWER」,書中一個重點的意思是: 一個國家除了利用強大的軍事和經濟實力令人服從之外,還有另一個手段就是soft power。 「SOFT POWER」當中包括了好像「fresh talent」這一類的交流計劃; 通過兩國的學生交流,帶動國與國之間的文化,經濟,社會和政府機關的接觸; 「SOFT POWER」有時會比「HARD POWER」更有效達到目的。 蘇格蘭有「fresh talent」計劃; 英國政府的「英國文化協會」也做得更成功,每年的「志奮領」獎學金把香港最出色的人材都帶到英國的著名學府培訓,中國呢? 什麼時候,中國政府會明白「SOFT POWER」的重要,弄一...

第一家庭

台灣 “第一家庭”的醜聞,一而再,再而三在傳媒鏡頭下爆光,先是 “第一夫人”吳淑珍被揭一再入市炒股票及收受禮物,被傳媒恨恨批評; 接着又是 “第一女婿”趙建銘,被傳以人物關係進行股票內幕買賣交易,“第一家庭”的醜聞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陳水扁 “台灣之子”的地位,在這幫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人左右下,恐怕不保。 還記得二千年,當陳水扁第一次站到台上,他個子小,以民進黨的新生之力挑戰百年巨人國民黨,我們一幫跑兩岸新聞的記者都對他刮目相看,認為民進黨年輕有活力有新思維,可以為台灣帶來一個新景象,但是八年過去,尤其在零四年總統大選之後,得到的總結是民進黨只是懂競選和空喊口號的政黨,很難相信他們可以為台灣百姓創一片新景象 藍營的立法院議員已經在考慮,是否應該在議會上提出罷免陳水扁的議案, 較早時一些民意調查,陳水扁的民望已經跌到只有百分之十,那一個國家的總統民望那般低? 經濟搞不好,民生也一塌糊塗,加上一連串親屬以權謀私的醜聞,這樣的政府那還有威信? 還有一年半便是下一任的總統大選,以陳水扁現時這個難攤子,這關還不知過不過得了,只要再爆一兩個醜聞,恐怕連民進黨的前途也斷送; 據說民進黨內有人建議陳水扁女兒陳幸妤跟趙建銘離婚以挽救黨的前途,因為案件一直查下去可能是 “看不見終點”的; 但是我認為更重要的是公正處理這個案件,事件涉及的部門甚多,主角又是總統女婿,司法部門是不是可以獨立運作,這件案件將會是一個指標。 事件的發展結果最後如何,對陳水扁政府都必然要一個重大的打擊,但是若果處理不好,再出現偏私不公正的情況,只會加速民進黨政府的滅亡, 陳水扁要好自為知。

NASA, Hous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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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到了nasa一趟, 今年年中, 我將會到酒泉, 到時候可以比較一下中美兩國的太空中心有什麼分別.... 相片中的控制室就是人類創造歷史的地方, 當大家在電視銀幕凝視太空人升空的時候, 控制室的工作人員就在這裡監控着每一個情況.... 現在, 控制已經遷往另一個地方, 跟我們介紹NASA運作的一位工作人員說, 當年他們就是靠着這幾部電腦, 把人類送上太空..... " 這些電腦比你們家裡用的還要慢...." 他說. 他以是開玩笑, 但是卻說明了人類的確無所不能...我們連月球都去過了, 還有什麼不行?

太亂

這陣子一下子跑了太多地方, 見聞廣了, 可是體力和腦力似乎都跟不上, 步伐太快, 可是卻沒有時間讓記憶沉腆, 組織和思考, 真的, 要停一下了....

Prag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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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黑黑的天,早上由我張開眼一刻開始,雨就沒有停過,時大時細,縱橫交錯,今天注定不是工作的日子, 我懶洋洋的呆在書桌前,看着雨,讓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沒系統的意識把我帶回布拉格,它美得像一個夢,像童話世界一樣,每一個角落都美得叫人目瞪口呆,….心想,不如到咖啡廳寫作,寫一寫布拉格,寫一些關於從前的,關於愛情的…..寫作是我最喜歡的個人活動之一,不論外面的世界如何變遷,這個思想空間始終是最自由的,想什麼都可,寫什麼都成…. 布拉格的黃昏 這是我第一次到布拉格,布拉格的黃昏不懂珍惜就是罪過,我走到「查理橋」(Charles Bridge)上,日落的金光殘留在橋上三十個聖人雕像身上,殘陽流瀉於數百個尖塔鍾鏤,似在爭相宣告昔日光榮嵗月,朋友跟我說笑: 「查理橋」上的聖人見證了布拉格的歷史,它們看着一次又一次的改朝換代,由第一次世界大戰,到被納粹德軍入侵,六八年被前蘇聯佔領後成為了共產國家,八九年前蘇聯瓦解,東歐變天,紅式政權落幕,捷克人民走上街頭,要求脫離共產黨統治,因為蘇聯自身難保,無力派軍隊武力鎮壓,布拉格因此逃過了血腥的一幕….. 在布拉格的共產黨黨史館看到更多關於這個地方的歷史,於是我走到wenceslas廣場,這個廣場是捷克人民一次又一次民主運動的見證,一九六八年「布拉格之春 」,一個年輕的大學生,在駛入廣場的蘇軍坦克面前,自焚抗議,二十年後的一九八九年,捷克的「天鵝絨革命」在廣場上推翻共產政權…幾十年來,wenceslas廣場彷彿是人民力量的象徵,那位自焚的青年被捷克人民視為是革命先驅,到現在仍然有無數人民到紀念碑前哀悼獻花,我雖然沒有獻上鮮花,卻千頭萬緒,八九年北京也有一場民主運動,也有一位年青人以縛雞之力擋在入城的軍隊前…. ….. 無數苦難後,慶幸的是今天布拉格安然無恙,過去的歷史為她添上了一層滄涼的氣息,過去在共產政權,迷信工業生產,布拉格四周都是工廠林立,整個城市都很殘舊,像一個沒有打扮蓬頭垢面的女子一樣,今天的重生,她美得像仙境一樣,卻實實在在的在人間,布拉格每一個角落都美得叫人目瞪口呆,就像把所有的精雕玉砌都放在一個盤子上,她像要令每一個人為她的美艷驚訝,要數哪一個是布拉格最美的地方,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美的,是整個城市的氣氛,並不是哪座建築,哪尊雕塑又或者是哪支樂曲….. 巧遇…「卡門」 「卡門」這個音樂劇,我太想看了,只是,過去一直碰不上,今天竟...

Trips in Euro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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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year, I travel quite frequent to differnt parts of Europe, some are for fun and some are for business. Coutries visited : Scotland, Armsterdam, Prague, Belgium, Switzeland....also the States. The only country outside Europe.

College balls and dinners in OXford..Exeter, Christchurch and Green ...my colle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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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龍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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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牛津大學商學院推薦的一本書. 它是一位前華爾街日報駐北京的記者James McGREGOR寫的,書名叫做「one bilion customer」,其中一個單元他講述中國政府對傳媒的控制,當中提到 Rupert Murdoch如何為了打入市場討好北京,鳳凰衛視劉長樂的堀起等,都是精彩絕倫; 他裡面說到北京打壓封鎖新聞自由的方式,很乎合Chomsky的 propaganda model ,例如說政府向不聽話的媒體抽廣告; 廣告是傳媒的最重要收入來源,這個「水候」等於是報章的死穴,「水候」一旦被封,就等於陰乾這些媒體,前新華社社長許家在他的回憶錄也提到,在香港回歸前,北京一直希望收服當時最不聽話的信報,無計可施下索性抽廣告。 除此之外,還有利誘,例如是供提獨家的資料,官員訪問給個別友好媒體,劉長樂的鳳凰衛視就是另一個例子。 過去在電視台跑國家領導人外訪新聞,鳳凰衛視是受特別照顧的,根據James McGREGOR所說,鳳凰衛視之所以能堀起,得到中向的護蔭,因為劉長樂向中央保證,會以一個可靠和負責的態度,作為北京在海外的宣傳工具,在Rupert Murdoch的協助下,鳳凰衛視建立一個又一個的海外中心,成為了北京向海外華人宣傳最重要的工具,加上鳳凰衛視主持人吳小莉在人大會議期間被國務院前總理朱鎔基一讚之後,劉長樂清楚知道他已經成功取得中央信任,不用再摸着石頭過河,大家之間的關係已經牢不可破了。

WHY BLOGGING??

最近我做了這個blog,這個blog除了是 on-line journal以外, 所有的材料沒有被edited,也沒有filter過,有很強的individuality. blogging 是大勢所趨,美國一位很有影響力的blogger Glenn Reynold of Instapundit 說,blogging 其中一個最大用處是 「It heats yelling at TV」,從前只是小數人可以在媒體上發表意見,現在只要有blog,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言論平台,可以「compose yourself」; 當科技越進步,新聞將會變得越來越interactive,新聞不再是「我說你聽」這個模式,而是每個人都可以參與討論,blog正是發揮了這樣一個作用,比起傳統媒體單向式發放資料,blog互動得多...

Silenece and Emphasis,Light and dark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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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從不中立. 記者和他們的新聞機構,向來是最小數人擁有最多的資訊,他們決定什麼是最重要的新聞,他們決定這個社會需要知道些什麼,他們甚至強化他們社會對一些事物的價值觀;即使新聞機構如何強調中立,其實發放出來的畫面和資訊都是經reproduced 的,什麼可以發放,什麼不可以發放,這個本身已經是一個價值判斷,新聞最終也是一個manufactured product,反應出來的能說完全是社會現實嗎?

lepers

四年幾前,我曾經隨我的一個義工朋友到東莞的痲瘋村拍攝。 痲瘋病人,聖經中描述的可怕的罪人。他們被認為由於有過邪惡的劣跡而變成恐怖的怪獸,穿著黑色斗篷,蒙面,手上拎著用以告誡旁人的警鍾...多年以來,越來越多的國家已經認識到痲瘋病只是一種皮膚病,而並非罪惡的報應。然而,在有些地方,對於痲瘋病人的嫌棄和厭惡已經根深蒂固。這種出於無知的歧視,使得很多痲瘋病人,一直以來仍舊生活在黑暗之中。 在拍攝期間,我結識了一位年過八十的老伯。初見他時,我真的不敢正視。他只有一個眼珠,另一個眼眶裡面只是一片無盡的漆黑──就像他的生活一樣,漆黑一片,希望是如此渺茫。不僅如此,他還少了一只腳,而且手上十指全無。 陪我一起去的在衛生署工作的朋友主動伸出手來跟這位老伯握手。之後,我也戰戰兢兢地試探著伸出手去。當我緊握著老伯那沒有了手指的手掌的時候,他顯得很激動──他聲音顫抖了,反覆地告訴我們他已經好了,已經完全康復了...我忽然意識到,一直以來,他是活在怎樣的一種自卑感造成的陰影籠罩之下的。 老伯向我們講述他的經歷。原來,在7歲那年,由於生活貧窮,衛生條件太差,他不幸染上了痲瘋病。身邊的人們醫學只是極為匱乏,無法正確對待他的疾病,反而把他視為“怪獸”,“罪人”.家人遺棄了他,他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康復之後,就被政府送到了痲瘋村,在這個破舊簡陋的地方勉強挨過了多半個世紀的光陰。 聽著他的敘述,我忍不住環視四周:地上有一個臟兮兮的電飯煲,足足三吋厚的積塵,我想就算是鐵鏟都難以清除;床上一張滿是污垢的破爛棉被,很難相信那可以給予人溫暖;房間裡四處飛著蒼蠅,爬著蟑螂... 這位曾患痲瘋病的無辜的人,不僅受到社會種種不公平的歧視和虐待,而且連最基本的人的尊嚴也無法維持。任何傷害他的力量──無論是社會的鄙夷,家庭的嫌棄,甚至只是小小一直老鼠的侵略──他都無法抵抗,只能默默地承受。 這次,我意識到,報導中國的新聞,未必要步步緊跟在國家領導人的左右.民間的百姓,以及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一些鮮為人知的故事,其實更加值得我們觀注,也更加能夠發人深省.

strugg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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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 is a constant struggle. No matter it is in Hong Kong or in Oxford.

Rhodes ball in Oxf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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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xford 的 RHODES HOUSE 是大學裡其中一個最exclusive 的地方, 這天晚上, 在這裡我碰上了 Alice in the wonderland 裡的 White rabbit!

黑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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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會整套電影的highlight 是在最後十五分鐘,任達華把梁家輝打死的一段,沒有一個人願意跟別人分享權力,不是任達華太狼,只是梁家輝太笨了!

收賣上帝

梵蒂岡跟北京建交建波節重重,但對於教庭以強硬的態度回應北京強行命名兩位主教,我看得很樂胃,上帝是不能妥協的,若果上帝也可以妥協,衪還是上帝麼?

專欄

大學讀書的年代,我就很喜歡看專欄,從小就很渴望終有一天,我也有一個小框框,縱使是小小的一角,但是它是我的小天地。 一等十年,在我離開有線電視之後,這個機會終於等到了。 第一次被人家邀請寫專欄是多麼興奮雀躍的的事,因為這是自小的夢想,而且好歹也算是人家是對自己的肯定,起碼人家認為我寫的東西即使好不了太多,但看看也無防。 第一次寫專欄,我坐在電腦面前發呆了好幾個小時,寫好又改,改完又改,好不容易才砌出來; 以後的日子,當我遇見一些人一些事,又或者到了一個有趣的國家旅行時,我也不管用得着用不着,先草草寫下來,因為人長大了,記性越來越差,一轉個頭就什麼都記不起來,我希望把我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感跟讀者分享,就像小時候,我看一些專欄作家的文章一樣,即使是他們生活的點滴,我也看得津津有味。 寫專欄現在已經成為了我一星期中,身心最舒展的一天,因為想的寫的都是自己喜歡的人和事,這個空間有很強的 “自我審查”,把不高興不開心的經審查後剪掉,剩下來的都是最好的…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人心鄙夷,記憶需要是選擇性的,應忘的即忘; 專欄也是一樣,最好的才給讀者。 過去曾經收到好幾次讀者給的來信,還有一次是一位讀者,他是我偶然在一個活動上認識的,後來他找到我的地址寄了一本書給我,上邊寫着: 「寶華小姐: 且記一面之緣!」 在這個社會裡,一面之緣有多少人看得重? 世界都很現實,人情如紙薄,曾經相親相關相近相厚的人,似流星墮墜逝,如浮雲飄散,一個無干無系之人,竟然會為一個只見了一面之人送書提字留念,雖然別人看有眼裡是微不足道,但是我卻很感激。 想不到因為專欄的關係,暗裡我已經得到如此多!

追蹤英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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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 在牛津, 竟然碰上英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