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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ly, 2008

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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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美雲有隻叫「現金」(cash)的法國比熊犬。這兩年牠的風頭比當過藝人的主人還要勁,經常在報紙雜誌看見牠的大名,因為牠雖是畜生,但生活行為比美人類:cash會禮佛,又會嘆世界(做spa 跟食鵝肝) ,空閒時還會跑去做義工,在老人院裡向公公婆婆「倒樹蔥」,x得老人家格格大笑。這陣子還出書當才子,把收益損給四川災民,一隻小眾生積了不少福,還是因為遇上一位好主人。 很多人養寵物都不負責任,寵物在他們眼中跟一件死物無異,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這類的慘劇時有聽聞; 也有一些人養寵物是很痛愛的,他們都會給牠們食好住好,因為寵物是他們的伴侶,但主體還是自己,家裡的小狗永遠只是配角,即使你幾天沒有跟牠散步,回家後只對着電腦工作,牠還是默默守在旁邊。但是有小部份,相信是很小的一部份人才會設身處地站在寵物的角度思考,鄺美雲是其中一位。她一次在訪問中解釋為什麼會替小狗改名cash,她說: 「我想我養的狗是人見人愛,所以叫cash,萬一牠在別人地方大小二便,都無人捨得嬲牠放低幾兩。我姓鄺,牠叫現金鄺,個名又響又夠意頭,試問有邊個不愛cash?」確實,誰不愛cash? 還是現金(礦) 呢!Cash成為了大眾寵兒,首先是名改得好。不止,鄺美雲學佛,信輪迥,知道因果,所以她教cash拜佛,給牠向人類佈施的機會,讓小眾生也有機會積福,因為鄺美人知道,這些才真正幫助cash。 筆者也有養狗,牠是白色貴婦狗,叫張錢錢。錢錢小時候很孤獨(那時候牠沒有跟我住在一起),大部份時候都是獨留在家,所以長大了後,牠的膽子特別小, 尤其是現在年紀大後,我總是笑牠膽小如鼠,人家大聲說話牠有時都嚇一跳。小時候,因為獨留在家的關係,食物不夠吃,結果牠學會了儲糧,想不到一隻小狗竟然會把食剩的食物收起來,譬如說收在地毯下,收在門縫中間,又或者收到牠的小窩裡。目的就是當牠餓但又沒有食物時找出來吃。我一直不知錢錢有這個儲糧的習慣,直接牠兩嵗我把牠接回來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很晚回家,摸黑上床時,發覺枕頭下好像有一些軟綿綿的東西,一着燈,原來枕頭下竟然是一隻菠蘿包! 菠蘿包?! 我當時呆了看着錢錢,牠的表情好像是說: 「糟糕了!給你發現了! 」因為我們睡在一張床,所以牠把它當成了自己的小窩,把食品都收在這裡。 後來我把錢錢儲糧的習慣告訴朋友,朋友笑得人仰馬翻,可是我卻很內疚,因為我很虧欠錢錢,如果牠吃得飽,不愁吃的,牠那會儲糧? 看

赤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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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歷史片不容易。拍像「赤壁」這一段氣勢磅礡,又是家喻戶曉的歷史片段,更難。因為觀眾都太熟悉這一段歷史,或是在書裡讀到、又或是在電影看過、更或是在漫畫裡認識….總之,好的是,人們很容易有共鳴; 但不好的就是導演的發揮空間很有限,人家總會把電影跟歷史作比較,然後批評那一段不符,那一節不合理云云,因此,拍歷史片很容易流於吃力不討好之作。 吳于森的「赤壁」上畫前發生不少問題,譬如說周潤發辭演周瑜。周瑜是東漢末年三國時期著名軍事家,是東吳勢力取得軍事成功和割據地位的主要功臣之一,可惜赤壁一戰之後,雖直接決定了三國時代魏蜀吳三足鼎立的局面,但是取得勝利後不久,他就因病逝世,年僅三十六歲。周瑜樣子英俊,文才x略,又取得絕色美人小喬為妻,揚名立萬後病死,精彩一生,臨終是不過三十有六; 單以周潤發的年齡和他人生的歷練,他的沉厚跟周瑜年輕得志的氣質,已經很不一樣。周潤發不演周公瑾其實是明智決定。 劇中周瑜跟諸葛亮惺惺相惜,算是朋友; 可是,不論在正史或野史中,周瑜跟諸葛亮從來都不是朋友。「既生瑜,何生亮?」道出周公瑾的不忿,可見他對孔明的恨,那又怎可能是朋友? 不過,筆者倒是十分喜歡金城武扮演的諸葛亮。帥哥總是有着數的,鏡頭前的金城武太好看了,他把諸葛亮演得太帥,觀眾都不在乎金城武的諸葛亮有沒有演活孔明的大智慧。智慧不是機智,不是知識,更不是對外在環境全面性的觀點。智慧所呈現的,是一種生命的態度。他讓人往內在去看到自己內在的心靈,看到別人內在的心靈; 金城武有沒有把這種氣質帶出來,對觀眾來說其實都不太重要,因為金城武的俊把這些都蓋過了。 看過「赤壁」之後,更認定電影不好用來說歷史故事,除非導演不貪心,只斬釘截鐵地演繹一段,否則電影很容易就是流水賬,太小時間要交代的情節太多,而且單單說歷史又不成,導演又要顧及場面感,又或加上一些男女纏綿情節來引觀眾入場; 因此,電影便成了有形無神的一段,空有歷史背景卻又與歷史不乎。坦白說,「赤壁」這一段最精彩是文鬥不是武鬥,例如諸葛亮舌戰群X一段,諸葛孔明三戲周公謹等都是令人拍案叫絕的,可是吳于森的「赤壁」卻埋沒了這些,取又代之的是在歷史中沒有的陸攻場面: 赤壁一戰前,曹軍以陸軍偷襲的一幕。 但是,如果撇開歷史不理,筆者認為吳于森的「赤壁」還是娛樂性甚強的電影,場面不錯,男女主角都太美,而且武打動作很有新意; 我每次看古裝片都會想,古代的武器到底可以怎用

陳太棄選

陳太棄選九月的立法會選舉是合理和明智之舉。 陳太是非常傲氣的前高官,在她眼中,泛民議員們恐怕沒幾個她是看得起,她竟然願意跟他們走在一起,成為泛民其中之一 ? 不合理。 陳太是港英政府時代精英中的精英,自信之餘,能力也高,甚麼會願意成為六十位議員之一? 六十分之一對陳太的吸引力有多大? 成為了六十分之一後,陳方安生的作為又能有多大? 過去八個月,我們都看到了,電視台給她的soundbite時間沒有因為她是陳方安生而特別長。陳太沒癮,揚長而去,是合理的。 但是這個情況她應早已預料,為什麼馬力去世時,她仍然跑出來? 我想一是看不過葉劉,二是想show一下quali給曾蔭權看,她的民意比他強,她是市民一票一票選出來,而他卻只是被欽點的。民主這個普世的價值觀下,陳太即使當不了香港的特首,但是在國際間的聲名,經過民主清禮的她始終比曾蔭權勝一籌。因此,當這兩個目的已經達到之後,陳太自然再沒有理由再參選了。 但是,她仍然享受別人視她為民主的斗士,仍然希望社會關注她的言論,所以她說會繼續為社會發聲,繼續捍衛香港的核心價值及支持年輕的從政者參政,這個當然好,因為社會上願意直話直說,而又是有份量的人已經不多,不理陳太是為了自己過癮,還是為社會,有人願意站出來監察當權者的,我們都應該歡迎和支持。 陳太在國家副主席習近平訪港第一日舉行記者會,確實搶到了不少收視; 一身紅衣依然吸引,她的話也比連番官話動聽,尤其一句: 「扯衫尾不能建立公信力,泛民係時候打張新牌」,說中了選民心聲。 泛民派總是愛強姦民意,把選民喜愛的議員排在名單最後,把一些人家連名都記不住的放在名單前,自然打張告急牌,零四年的楊森和李柱銘就是這樣,結果把何秀蘭踢出局; 現在又把甘乃威搬出來,想要陳太排在名單最後,陳太反感,是理所當言。 筆者對甘乃威沒有偏見,只是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沒有一點的從政x力,從政者的一把嘴能起死回生,可是甘乃威說話口震震,那有這種風凡? 從政跟當明星一樣,有些人注定是走在台前受萬人愛戴的,有些注定是在鏡頭背後的,多多少少是天賦天份,沒得勉強,也沒有說論資排輩,說我捱了十幾年地區工作,這回一定要排頭位,如果硬是這樣,選民也會選擇: 我不投你票!

理大虐畜事件

早前,香港一名暴徒用鐵鏟活活擊殺一頭懷孕的黃x,判處入獄半年。刑期雖嫌太輕,卻開創了一個良好的先例:虐殺動物的野蠻行為,必須付出代價。堂堂的理工大學,竟然有研究人員的行為比美那位暴徒: 他們令被作實驗的三隻白兔,極度痛楚下自行用牙齒咬斷雙腳,最後不得不被人道毀滅。雖這幫教職員沒有直接殺死被研究的動物,但是他們的疏忽行為卻是虐待動物,跟那位暴徒的行為有異工同曲之效,暴徒可以被獄刑,難道理大的就不能被起訴? 這些涉嫌虐畜的員工都是理工大學康復治療科學系的職員,理大動物道德委員會早前突擊巡查期間,赫然發現該系有研究人員涉嫌不善處理用作實驗的三隻白兔,令牠們極度痛楚至自行用牙齒咬斷雙腳;有目睹事件人士企圖報警投訴理大虐畜及涉嫌違法,卻被理大道德委員會委員勸阻。理大道德委員會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在護短? 如果是非不分的話,這個所謂的道德委員會還說什麼道德呢? 理大雖已就事件成立調查小組,指若確實是研究人員違規,不排除紀律處分。但是筆者認為事件必須還要公開交代,絕不能包庇了事。首先,為什麼別人虐畜就被檢控? 理大職員虐畜只是內部處分? 理大是香港作育英才的高等學府,竟然先是虐畜及涉嫌違法,然後又阻止目睹事件人士企圖報警,如果不起訴理大的話,這豈不是對其他人不公平? 這樣叫我們甚至國際社會對香港的高等學府如何有信心? 如果明知虐畜又不起訴的話,香港社會一直提倡尊重生命,愛護動物的聲音豈不是蕩然無存? 香港與鄰近地區不同,早就立法保障動物的生命受尊重,香港有愛護動物協會、收容遺棄動物的組織,這是香港人足以自傲的生活方式。香港人跟鄰近地區相比,對生命本來有不一樣的價值觀,即使這些動物是用來作科學實驗,也不可能,不應該讓牠們受虐受苦,筆者也反對用動物作科學實驗。 這些事情,都是理大必須要有交代的。 早陣子,香港出了很多虐殺動物的新聞,香港人理應明白,學會尊重人權,必先由愛護動物做起。如果因為這條生命渺小,我們就輕視牠,疏忽牠甚至虐待牠,那我們還談什麼人權? 因為我們連尊重生命這個最基本的都不懂。所以這次理工大學教職員涉嫌虐畜的事件絕不是一件小事,因為它正在挑戰我們社會一直在提倡和深信不異的價值觀。 香港的兒童從小缺乏對動物的接觸,不懂與動物溝通,以此為起點,為了一個錢字,敵視自然,破壞生態,視之為理所當然。可恨的是連高等學府也如是,我們還能期盼大學教育能灌輸孩子正確觀念? 如此的教育,怪不

最醜陋的是文人

從小,筆者認為知識份子比一般人對社會應該多一份承擔,跟民眾也應該是息息相關的,民間的苦難、民眾的痛苦,知識界有責任向政府反映,可是現在,我不願意說很多人,但起碼有一部分人都不願這樣做。看看以下兩段文字,它們都是來自國內曾經被認為是知識份子中的表表者。 第一位是山東省作家協會副主席王兆山。最近他發表了兩首救災頌詞,其中一首以四川地震災區死難同胞的口吻,直呼「天災難避死何訴,主席喚,總理呼,黨疼國愛,聲聲入廢墟。十三億人共一哭,縱做鬼,也幸福」,還替死難者表達了「只盼墳前有屏幕,看奧運,同歡呼」的「強烈願望」。 第二位是筆者一直喜愛的余秋雨。他在博客中發表《含淚勸告請願災民》說,他從海外媒體看到,災區一些家長捧著遇難子女的照片請願,要求通過法律訴訟懲處造成房屋倒塌的學校領導和承包商,他說:「由此,那些已經很長時間找不到反華藉口的媒體又開始進行反華宣傳了。」 於是,余秋雨「含淚」勸告災民暫時不要「請願」:「只有當這些裏裏外外的多重力量不受干擾地集合在一起,才能把今後十分艱巨的任務一步步完成。因此,你們要做的是以主人的身份使這種動人的氣氛保持下去,避免橫生枝節。一些對中國人歷來不懷好意的人,正天天等著我們做錯一點什麼呢。」 如果做鬼是那麼快樂的,王兆山你還不趕快跳樓去? 余秋雨呀,余秋雨呀,如果你的孩子死於非命,你會這樣說嗎? 死的是別人的孩子,余秋雨用人家的切膚之痛來取脫當權者,這個實非君子所為,也枉他讀過聖賢書。看畢兩篇文章,我只得一個總結: 「服了服了,真是無恥無恥,更無恥。」 為什麼我國的知識份子會如此醜陋? 為什麼他們可以背着良心說話? 還不是自八九年以來,官方對學術界的控制愈來愈緊,使很多知識份子不是變得沉默,就是淪為當權者的發聲工具。曾經有一位在北大畢業的年輕作家對我說: 「大陸政府一手用政治的高壓,一手用金錢的收買,所謂的政治高壓就是當你跟她有不一樣的看法、對中國現實持批評意見時,她就用政治壓力,據說把不服從的學者從大學和研究院機構中開除出來,不讓你上課。相反對於那些配合她的人,對那些為這個體制辯護的人,對於這樣一些知識份子,她用一種經濟的手段,有的人收入上百萬元,有很好的房子,經常在各大官方媒體出現,甚至你自己的專欄節目,給你名也給利。」 在軟硬兼施的情況下,很多知識份子漸漸忘記他們跟民眾的關係,余秋雨就是給收賣的其中一人。 如果柏楊還在生,他可能會說: